时过境迁

    凉凉的感觉忽然袭击的时候,苏晴空还小小的颤抖了那么一下的。

    傅斯年的手停顿了下去,始终觉得这样实在是不那么的好,想中途结束的时候,却听到苏晴空催促的声音,“快点,我要洗澡,现在就要。”

    本来就纠结的傅斯年被她这一声催促,说得更加是不知道该如何了。

    苏晴空是喝醉了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像个小孩子一样,而傅斯年则是没喝醉的时候就已经在苏晴空的面前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了。

    听着她的指挥,他在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了。

    只能在抱着她去了浴室。

    洗澡的过程,苏晴空也一直不太安分,不停的玩弄着水花,以将水花撒在傅斯年的身上为乐趣,本来只是帮忙洗澡的傅斯年倒是弄了自己一身的水了。

    他努力扮出严肃的样子,“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给你洗澡了,让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玩水。”

    此刻的苏晴空对于威胁那是格外的不屑的。

    “我才不要在这里一个人玩水呢,就算是玩水,我也要拉着你一起玩!”

    说完之后,苏晴空攒着一股儿狠劲,硬生生的将傅斯年给拉下水了。

    他害怕压在她身上,所以没有过多的挣扎,进来了浴缸的另外一边了。

    溅起来的水花纷纷飒飒的落在了白色的瓷砖上,傅斯年进了浴缸之后,水位是明显的升高了一些。

    原本躺着的苏晴空迅速的坐了起来,双手热情的勾住了傅斯年的颈项,紧紧的盯着傅斯年,根本就不移开眼眸。

    就算不会不好意思,但是被苏晴空看这么的久,傅斯年再怎么说都会觉得有些怪怪的。

    所以开口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苏晴空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一丝坏坏的味道,“我想要做什么?我就想要这个!”

    然后她迅速的出击,傅斯年瞪大了眼睛,距离自己只有那么一两厘米距离的,是苏晴空小巧的鼻子。

    嘴唇之间,没有任何的距离。

    他再度的被喝醉了酒的苏晴空给强吻了。

    并且对方显然是不满足这个强吻的。

    还有了下一步的动作,苏晴空急切的想要去探寻一些什么,幸好被傅斯年给及时的打住了,他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听得出来焦急的情绪,“你,你要干什么?”

    苏晴空呜呜的开口,“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当然是干喜欢的事情呀!”

    “苏晴空,你疯了!”

    傅斯年将苏晴空两只不安分的手狠狠的给束缚住了,盯着苏晴空的眼睛,“苏晴空,你看看我,我是傅斯年,是一个永远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人!你清醒一点,好好的看看我,然后再说要不要做喜欢的事情,苏晴空!”

    他最后一声呼喊,带着太多太多的无奈了。

    因为如果苏晴空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话,他肯定也控制不住苏晴空的。

    因为他无法去拒绝苏晴空的任何请求。

    苏晴空愣住了片刻,就在傅斯年以为自己说的话对苏晴空见效了的时候,苏晴空却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的。

    “你吼我干嘛?我这么可爱,你舍得吼我吗?”

    傅斯年的手松开了束缚着苏晴空的手,并且自己的手微微的举了起来,稍稍的举高了一些,因为害怕不经意之间他的手会跟她有什么意外的接触。

    她如同一只小猫一样在对方的怀里磨蹭着。

    傅斯年觉得很痒,他也知道,痒的不仅仅是胸口,还是心口。

    他最后低低的说了一声,“苏晴空,我求求你别闹了。”

    他知道自己,也几乎快要坚持不住了。

    苏晴空喘息了一声,“不行,我就要,我就要!”

    她又如同一个孩子一样的在撒着娇了。

    傅斯年无法抗拒,然后脸色一倏,果断的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将苏晴空给抱了出来,“你要对吗?行,你要我就给你,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反而苏晴空相比起来是比较的冷静了。

    傅斯年觉得,抗拒是无效的,有效的只有是顺从苏晴空心里想要的。

    将苏晴空放在了床上之后,傅斯年旋即也俯身而上了。

    没有任何前奏的,挺身。

    疼痛感觉让苏晴空痛苦的叫唤了出来。

    傅斯年严肃着一张脸,“你不是要吗?我给你了,还要吗?”

    企图用疼痛的方式让苏晴空退怯,但是让傅斯年没想到的是,苏晴空被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却还狠狠的抱着傅斯年。

    她的肢体语言说得很清楚了,还要。

    傅斯年心疼的看着她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见她不会因为疼痛而退缩,所以他自己退缩了。

    他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时刻,去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因为他没有喝醉。

    因为他还很清醒,因为他还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可苏晴空不知道,所以当感受到傅斯年想要离开的时候,生生的将他的肩膀给按住了,虽然撒娇中还带着细弱的哭腔,但还是坚持着,“我就要,我就要你。”

    傅斯年不敢跟她发生任何推搡,所以当她把自己给按下来的时候,傅斯年也就乖乖的俯在她之上了。

    苏晴空主动的吻着他,辗转呢喃之间,开口说道,“阿年,我就是喜欢你,就是要你帮我洗澡,就是要你,你不能拒绝我,因为你也喜欢我。”

    阿年?

    傅斯年忽然忘了有多久没从苏晴空这里听到这个称呼了。

    对于傅斯年来说,这一句阿年,就像是苏晴空在叫他老公一样,那样畅快愉悦的感觉瞬间将他的大脑给占领了。

    是的,很久很久之前,苏晴空喊着阿年,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世上有个最悲哀的词就是时过境迁。

    他们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彼此,用最炙热的情感真诚相待,他们把最多的热情都付出在了对方的身上,只不过,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或许是继时过境迁之后,第二悲哀的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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