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看来少帅门清啊

    只要司念不哭就行了,他被骂一骂,打一打,咱们不丢人。最快手机端:

    他就是怕了司念,怕面前的女人。

    司念瞧着封行戳,对着封行戳说道“你一来就你发脾气,你不是要睡我吗?你怎么不睡啊,来呀,衣服脱了啊。”

    司念气急了,上前去扯封行戳的衣裳。

    军衬的扣子被扯散了好几颗,封行戳也没顾得上,搂着司念,任由着司念闹腾着。

    虽然司念已经是个四岁孩子的阿妈。

    可是你瞧瞧,这样子,哪儿像个当阿妈的人,自己还是个孩子。

    “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解释,你现在解释,我都听着呢,别气坏了自己。”封行戳对着司念哄道。

    许是封行戳服软了,司念发了脾气,一时间软了不少。

    “你把我司念当成什么了,是个男人,就能跟的人吗?你是在骂我…”司念气急了,咬牙说道。

    封行戳直接打算司念的话“不是,我没有那样想过,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司念对他,一贯不冷不热,对着傅侗川说说笑笑。

    封行戳怎么能不气呢,怎么能不嫉妒呢?

    那是他做梦都想看到的一张小脸,傅侗川轻易就看到了。

    他当时特别想挖了傅侗川的眼睛。

    “我之前救了傅侗川,跟傅侗川约好了,今日他给我诊金,我才带着小慢去见他了,他要我一起吃饭,我拒绝了,他拉着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司念对着封行戳说道。

    不管现在她和封行戳什么关系。

    她都不希望封行戳误会了她和傅侗川。

    原本就没有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

    封行戳这才知道,司念和傅侗川之间还有这么一件事儿。

    之前没有听司念提起过,怪不得司念会单独见傅侗川。

    封行戳看向司念,伸手拨开司念垂下来的头发,眼底满是宠溺“是我不好,没问清楚,不生气了。”

    司念看向封行戳没有说话。

    封行戳伸手把司念的衣服给拉上去,扣子都崩落了,衣服再次散开了。

    似乎在嘲笑着封行戳。

    司念不说话,心说,你有本事把衣服扯破了,你还往上拉什么?

    “司念,我和你说,傅侗川不是什么好人,你知道,他二十岁就坐上了南和商会的会长,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封行戳目光直直的看着司念,忽然多了几分凌厉和认真。

    顿了顿,不等司念说法,封行戳再次开口“他手上的人命,不比我手上的少。”

    只是一个从商,一个从军。

    傅侗川看似温文尔雅,可是傅侗川身后的那些个冤魂,不要太多了。

    他们都是一类人,都是踩在白骨上的位,谁也别说谁无辜。

    只是傅侗川善于伪装披着层皮,戴着层面具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司念对着封行戳说道。

    封行戳不说,她也知道傅侗川这样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一次见傅侗川的时候,她便知道,如果不是小慢。

    她未必会出手救了傅侗川。

    封行戳伸手捧着司念的脸,逼着司念看着自己“知道就好,离他远点。”

    他看得出傅侗川看司念的眼神不同。

    傅侗川是个男人,他也是个男人,他知道男人看一个女人。

    真喜欢,和感兴趣是不一样的,不管哪一样。

    他都不希望傅侗川碰司念,这是他的女人。

    谁特么都别想惦记,绝对不可以。

    司念看向封行戳,本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封行戳的脾气,你要是说个不,准保这会儿,封行戳能把她的衣服全都给撕碎了。

    她刚刚已经领教过了,她不想再招惹封行戳了。

    司念难得没有跟自己作对,封行戳觉得心情大好“真乖。”

    “你把我衣服拽坏了。”司念心疼的对着封行戳说道。

    司念心疼的紧,小慢是个财迷,别的事情上,她都可以由着小慢。

    随便小慢贪财省钱,她都无所谓,唯独这件衣裳,她是真的心疼。

    这可是姑苏荷言的旗袍,光是1旗袍领口的这几个扣子,都值不少的钱。

    再加上这些衣服料子,更值钱了,姑苏荷言旗袍贵的原因。

    是因为这些旗袍都是收工的,上面花边刺绣,各种走线都是人工走上去的。

    用的是丝绸的料子,这衣服最大的缺点就是,必须得一气呵成。

    绝对不能错针错线,一旦错针,整套衣服就毁了,光是成本钱都得付出不少。

    封行戳倒好,随手一拽,这一件衣服没了,你只见金银撒了一地,那叫一个可喜。

    司念说了,封行戳这才伸手拉过司念的旗袍,放在手里看了看。

    封行戳看向司念,忍不住开口“姑苏荷言的旗袍?”

    “看来少帅门清啊。”司念看向封行戳。

    话一出口,司念巴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这话一出,不就是代表自己吃醋了,她只是调侃封行戳而已。

    想着调侃封行戳见识的女人多了,才会知晓这些。

    毕竟,男人知晓这些的不多,他们只知道手表,只知道什么牌子的烟,什么牌子的车子。

    可是知道姑苏荷言的旗袍,是真了不得了。

    “吃醋啦?”封行戳看向司念,对着司念说道。

    司念撇了撇嘴,冷着脸“没有,我怎么会吃醋。”

    “你这话说老四还成,说我不成,我只是见我大姐穿过,听她骂我的时候,提起过两句而已。”封行戳对着司念解释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希望司念以为他是那些天天留恋万花丛中的公子哥儿。

    他不喜欢那些女人,他只喜欢司念,见一眼,就心动了。

    姑苏荷言的旗袍,他之前在大姐那儿,不小心碰撒了红酒,弄了大姐一身。

    大姐当时就骂他了“臭小子,也不看着点儿,你晓得我这旗袍有多贵吗?”

    “不晓得,一件旗袍,又不是金子做的,回头赔你就是了。”封行戳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总觉得大姐这姿态摆的高了,为了一件衣裳咋咋呼呼。

    “那可不,你不赔,我这边还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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