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耍赖

    “文妈,我听老王头说,他早就被你迷上了,可是,你总是让她吃点小豆腐,却不和他上床。我觉得:这事儿你也有责任,你想啊,你老是吊着老王头的胃口,能让人家不眼馋吗?也许,老王头觉得你也对他有意呢。”

    “放屁!老娘从没让他吃豆腐,可是,老王头的一双手发贱,总是在老娘的身上摸来摸去的,老娘想,反正隔着衣服,也就没跟他翻脸。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得寸进尺,还以为我对他有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呵呵…老王头这只癞蛤蟆最终还是吃了天鹅肉呀。”

    “老娘要让他付出代价!”

    “文妈,您是想教训一下老王头,还是想往死里整他?”

    文妈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是教训一下他吧,不管怎么样,平时他在我的面前像个乖乖儿,还算讨人喜欢。虽然这次他过分了一点,但是,也怪我事先没有准备避孕套。”

    “嘻嘻…文妈,也许老王头认为你已经人老珠黄,不可能怀孕了,所以他也没有准备套套,你俩都太疏忽了。”

    文妈气呼呼的说:“这次一定要把老王头整得服服帖帖的,要让他永远为池家效力,对我也不许再有非分之想。”

    “文妈,我先威胁一下老王头,看看他的态度,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文妈垂头丧气的说:“老王头给我下春药,现在已经没有啥证据了,我看他未必会承认。另外,老王头把我的肚子搞大了,这事儿我还不能说,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天飞,你说:老王头他会不会抵赖呀,干脆来个一推了之,根本就不承认把我那个了。”

    “哈哈…文妈,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让他认罪。”

    天飞走出别墅,朝小公园里瞅了一眼,看见老王头正在汗流浃背的栽树。

    他走了过去,搭讪道:“老王头,你挺卖力吗。”

    “嘻嘻…我就是干苦力的命,池家的这个小花园挺大的,就我一个人伺候,不卖点力咋行呢。”

    “老王头,我看你还是赶快回屋去拿几件换洗衣服,随时准备去坐牢吧。”

    老王头吓了一跳,不解的问:“老弟呀,你这话是啥意思?我…我老王头一不偷二不抢,从不干犯法的事,干嘛要把我抓进监狱?”

    “老王头啊老王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问你:一个多月前,你干了啥坏事?”

    老王头眯着眼睛想了想,回答道:“我没干啥坏事呀,我这个人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现在每天伺候池家的小花园,要说做坏事,也就是打死了几个老鼠。”

    “哈哈…老王头,你真能狡辩呀,我提醒一下你:一个多月前,你是不是睡了一个女人?”

    老王头一听,胆怯的问:“老弟,你…你是咋知道的?!”

    “老王头呀,看在咱俩有交情的份上,我就给你透露一点军事机密:文妈要告你!”

    “啊!她…她凭啥告我?”

    “凭啥?老王头,你装傻呀。一个多月前,你给文妈下了春药,然后把她强暴了。”

    老王头脸都吓白了,两腿打着哆嗦,惊慌的问:“老弟,文妈都对你说了?”

    “不是文妈对我说了,而是文妈让我给她写状子,要递到派出所去。我呢,看在咱俩还有点交情的份上,推说要修改状子,所以,暂时还没递上去。”

    天飞拍了拍自己的衣兜,说道:“状子还在我的口袋里呢,只要一递上去,要不了十分钟,就有警察上门给你戴上手铐。”

    “文妈真的要告我?”

    “文妈都让我写了状子,你说,她告不告你?”

    “我…我和文妈是你情我愿,充其量是偷情,我听人说了,这个不犯法。”

    “哈哈…老王头,你给文妈下春药,这可是犯法的哟。”

    “我没下春药。”

    老王头咬着牙说。

    “老王头,人家文妈精明着呢,它保留着喝米酒的碗,只要一化验,肯定能化验出春药的成分,我告诉你:现在的科学技术发达了,只要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化验出来。”

    “啊!文妈还留着喝米酒的那只碗?”

    “当然了,你以为文妈是傻瓜呀,别忘了,人家可是管家,都50多岁了,老练着呢。”

    “我…我是下了春药,可是,我…我临时变卦了,没动她一个指头。”

    “你没动文妈一个手指头?”

    “是啊,我是有这个想法,可是,事到临头我胆怯了。”

    “哈哈…老王头,你看起来挺老实巴交的,但是,却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呀。老王头,你别忘记了,文妈是一个狡猾的猎人。不瞒你说,她还保留着当时的短裤头呢,那上面有你的精液,这个只要公安一化验,立马就知道是你的。”

    “啊!”老王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说:“文妈竟然还保留着短裤头,她也太…太狡猾了吧。”

    “人家要是不留着短裤头,岂不是被你白搞了,你看你,竟然还想抵赖。”

    “我…我承认,不过,当时文妈也是半推半就,不管怎么说,我俩也算是你情我愿。”

    “哈哈…还你情我愿呢,当时,文妈拼命的挣扎,你还把文妈的大腿上划伤了两条血印呢。”

    “这…这是造谣…这…这是污蔑,当时,文妈已经五迷三道了,她顺从的让我脱了裤子,根本不存在强迫的事。”

    “老王头,文妈脱了长裤子,让我看了她大腿上的两道血痕,我告诉你:才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两道伤还没好透呢。”

    “这…这是文妈自己抓的,她…她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呀。”

    其实,文妈并没有保留那只碗,也没有短裤头,大腿上更没有两条血痕,这一大堆的谎话都是天飞编出来的。

    以天飞的脑袋,要对付这个愚笨的老王头,那可是绰绰有余呀。

    老王头耷拉着脑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带着哭腔说:“老弟呀,看来,文妈是成心要把我送进监狱了,她…她竟然给我布下了一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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