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回华夏

    唐薛湳寻思着,竹开得到了什么,什么能压制自己,甚至可以在自己试图反咬的时候勒进自己的咽喉?

    竹开一定有挟制自己的东西。

    但,那是什么。

    唐薛湳想不出来,既然能安然离开高丽城,也是自己求之不得。

    “好。一言为定。”

    “文湳,一言为定。替孤把华夏夺回来。”竹开笑得十分从容。

    唐薛湳心中捉摸不透,为何竹开能那么果断地说出,“把华夏给自己夺回来”这样的话,就这么肯定自己会给他卖命?到底有什么后招。

    最终,唐薛湳还是屈服在转不动的脑筋上。

    先回华夏!

    唐薛湳只来得及打包一些平时用的用品,便被三位跟班一路连拐带送地带离了高丽城的主城。

    唐薛湳看着在主城门口便停下脚步的三人,既然是纵虎归山,那么就怨不得自己了。

    唐薛湳一个人背着包袱沿着华夏与高丽之间的官道走着。沿途买了一匹良驹,翻身上马一路鞭策着马匹一路顺着小道向京城赶去。

    夕阳余晖,赶了一整天的路,才堪堪到一处驿站。

    唐薛湳没法,或许是驿站的良驹过于一般,只能先行在驿站歇脚。

    刚进驿站,就见一位大落腮胡子的欧罗巴人带着倨傲的面容,指着自己说着蹩脚的汉语。“哪去。”

    唐薛湳见来着面色不善的模样,莫非是要来收取买路钱的?连离京城这么遥远的驿站都有外族人的身影,看来,京城沦陷的情况非常不妙。

    “住店。”唐薛湳淡淡开口,想到自己一身女装打扮,或许一会换做小厮装扮赶路会方便很多。

    “住店?”络腮胡子波斯人大笑,“哪来的店?这家驿站已经是我的了!”

    “你要这么偏僻地方的一家驿站做什么。”唐薛湳忍不住翻眼。这处驿站处于官道中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有黑夜中的蟋蟀声,和月光作伴。

    不过,唐薛湳环顾四周,似乎只有自己一个客人。看来,今天是撞进黑店了!

    作势要离开,突然肩头被一只大手按住。

    小小波斯人还来挑衅自己?

    唐薛湳顺势弯腰下身,一把抓紧大络腮胡子搭上肩的手腕,向前猛地一摔,将络腮胡子摔了一个大筋斗。重重的撞击声,以及络腮胡子捂着腰部脊椎痛苦的闷哼。

    “痛不痛?”唐薛湳轻声开口。

    络腮胡子一脸愤怒,从地上爬起后,伸出双手猛地试图抱住面前瘦小的少女,就不信在熊抱的蛮力下,还有人能挣扎开。

    “蛮子就是蛮子。”唐薛湳摇摇头,旁站一步,轻巧避过,而络腮胡子顺着俯冲的力量摔了个正着,整个人撞在方形桌角上,腹部被尖尖的桌角戳得剧痛。

    一阵吃痛的大吼声。

    唐薛湳勾了勾手,“来吧,蛮子,给你看看华夏的武术。”

    “什么巫术?你个妖女,居然会巫术!”

    唐薛湳摇摇头,连汉语都说不利索就别来挑衅了。

    这回络腮胡子变聪明,一手抡起一旁的粗重木棍,在空中甩了两下,直接一棒子往面前少女头顶招呼。

    比起高丽的那些黑道,这位波斯汉子实在差的太远。

    唐薛湳一步疾冲,一手抓住络腮胡子的头发,猛地往胸口一扯,右手跟上,拗住汉子的手腕反手钳箍紧紧一扭。

    波斯汉子吃痛的呼声划破黑夜,带着慌张的告饶声,“停停!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手断了断了!”

    “知道要断就好。”唐薛湳不慌不忙,双手挟制住汉子的手腕,一脚撩起一边的绳索,将汉子负在身体背后的手腕和驿站一张椅子绑在一处。

    “我问你什么,如实作答。”

    波斯络腮胡子不愿配合,冷冷一哼,“一个黄毛丫头用妖女,还想让我配合?配合什么,配合上下?”说完淫笑着露出下作的眼光上下打量着面前人。

    唐薛湳双手环胸,好像听到有趣的事一般,用手拍了拍被捆住的络腮胡子脸,“大哥,搞清楚,现在你才是不能动弹的人。”

    络腮胡子还要再开口,被一根粗重的棍子,准确堵住要长开的嘴。赫然就是先前捡起的木棍。

    “被自己找到的木棍堵住嘴的感觉怎样。”

    络腮胡子含糊地声音,发出波斯语的语调。不用听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说吧,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木棍刚被抽走,络腮胡子还欲破口大骂,被结实的木棍一下再度捅进口中,喉咙口被深深扎入,痛得汉子作势要干呕。

    “交不交待。”唐薛湳觉得自己的审问手法相对于天机阁地牢已经是极为温柔。

    当木棍再度抽走时,络腮胡子终于将一肚子酸水反出来,吐得地上到处都是,还依稀能看清晚上吃的食物。

    “我,我被大帝派来,监视。”

    “监视什么。”唐薛湳自然不会傻傻地认为在一处偏僻的官道的小驿站,被人占领仅仅是为了安家。安家什么城市不好,怎么会是和高丽接壤的一处小道。何况,若是自己没有记错,华夏京城以东偏北,是鞑国的殖民地。

    “监视,还能监视什么。”络腮胡子本就一股子气,被这么一说更是一脸不爽,“还不是为了逃出来!”

    唐薛湳眯着眼,翻了翻络腮胡子的后脖颈,居然有一枚烙印,用拉丁文写着一串数字和记号。

    “你是牢犯?还是死刑那种?”虽然其他华夏人不会知道,但唐薛湳作为在波斯国生活了有半年的人,简单的波斯语能看明白。而这黑紫色的烙印文字正是代表着大牢中最难以饶恕的犯人。

    死囚。

    这波斯摄政王在抢了波斯新王的王位后,居然将死囚放到殖民国,这是想要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跑。”唐薛湳看了看这络腮胡子也没有被制约的痕迹,本着死囚的个性怎么会不尝试逃跑,还专心致志地完成着监视他国的任务?

    谁知,波斯大络腮胡子大骂一句,“老子不就逃到这里么!”

    原来……自己逮住了一位波斯逃犯,还是玩忽职守做逃兵的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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