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反转

    南月王上的寝殿里,南楚怀正跪在王上塌前,满背鲜血。

    苏长歌看到王后手中的藤条,就知道是什么原因。

    自从上次他表面心迹之后,苏长歌就再也未见过他。

    王后见苏长歌来了,手中的藤条重重的落在南楚怀的背上,他却身形晃都未曾晃一下。

    “你不是维护那个假神医吗,我看他就是个狐狸精。”

    “还是你早就和她串通好了,想谋害你父王。”

    南楚怀背对殿门,并没有看到苏长歌

    “我过任何事情我一人承担,母后若是将阿昱牵扯进来,那就别怪我不顾母子情分了。”

    他慢慢站起,扯了扯跪的有些微皱的长袍。

    清冷的眉宇渲染出凌厉的冷淡,神色莫测的注视着王后。漆黑的眼眸宛如深渊,生灵寂灭,周身的气场如地狱中的修罗,让王后心惊肉跳。

    就连站在殿门外的苏长歌,都好似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他掐住王后的脖子,丝毫不顾及奄奄一息的王上。

    “母后,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还在等人来救你?”

    “不会有人来救你了,还记得父王送给三弟的令牌吗,他弄丢的那块,我仿造了一枚相同的。”

    那块令牌足以调动禁军,只要没有真正的令牌比较,他仿造之物足以假乱真。

    王后颓然倒在南月王身旁

    “你就是个白眼狼,枉费我教养于你,当初就该直接掐死你。”

    南楚怀笑了,却没有半点愉快之意。

    “养育?”

    “杀我母妃,灭我母族,如茨养育我宁可不要。”

    王后如同疯妇扑向他,却被他一刀插在手臂上。

    “是,就是我杀了沈妃,还有你舅舅,可惜让他那孽种被救走了。”

    南楚怀知道表弟还活着,暗中寻找多年,却毫无音信。

    他永远记得那日,那是表弟的洗三礼,父王同意母妃带着自己去参加。

    那个其乐融融的夜晚,却葬送在了无情的大火之郑一伙贼人四处屠杀,舅舅将自己藏在柜子里,又怕弟弟哭闹引来贼人,便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去将贼人引开。

    后来……舅舅再也没有回来……

    “母后,你不用意图激怒我。如果你没把阿昱牵扯进来,我还能留你多做几王后。”

    “噢对了,这顿打就算我还你养育之恩了。三弟的寝宫已经被禁军看管住了,他私做龙袍,按律当斩……”

    此时的王后已经痛的不出话来,只是怒视着他。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会杀三弟的,不过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南楚怀也觉得无趣,此时皇宫内外都被他把持住了。

    转身一把将手中的剑,插进南月王的心口,随即拔出,献血喷溅在他的脸上。南月王以是强弩之末,稍作挣扎就咽了气。

    “作为一个父亲,如此失败,还活着做什么。”

    王后见事到如此,大笑着抽出剑,一把插在自己的心口,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的孩子,到底在眼皮底下翻了

    “南楚怀,我诅咒你会死在最爱的人手汁…”

    黄泉路太黑,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走……

    不管王后做过什么,她爱南月王爱到了骨子里。

    南楚怀一愣,顺着王后的目光看向身后。

    他染血的手突然无处安放

    “阿昱……你……别怕我”

    他像个无错的孩子,想靠近苏长歌,却又怕弄脏了她。

    “南楚怀……你的这些都是真的?什么叫再也醒不过来了。”

    苏长歌并不在乎他杀君弑父,可她一直以为,南楚怀是真心疼爱南泽苍。

    转身想去看南泽苍,却被拦住了。

    “阿昱,做我的王后不好吗?沐言不会再回来了,南泽苍也不会醒过来,整个南月都是我们的。”

    苏长歌曾经真心将他当朋友,甚至愚蠢的觉得,他和善有理。

    “南楚怀你真的是疯了,你就是恶魔。”

    “阿昱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将苏长歌抱在怀里,任由她挣扎,也绝不松手。

    “爱我?南楚怀你爱的是你自己,从认识我的那一刻,你就满是算计和利用。你利用我神医的身份,算准我不喜皇宫,定会让你送药,如此你便可以换了王上的药。”

    “你看到南泽苍送我的令牌,故意诱导他来见我,让他更加信任你。更是知道这枚令牌在我手中,不会出现,所以仿造相同的。”

    想起后面的种种,苏长歌恍然大悟,自己竟然被利用的如此彻底。

    “阿昱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是爱你的。”~

    是啊,千算万算,算漏了我会爱上你。

    苏长歌将他推开,满眼的失望看向他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南楚怀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缓缓的开口

    “王上王后暴毙,葬礼按照以往规格办就行了。来人,送我们未来的王后回宫。”

    他不想继续争执,回手一掌将苏长歌打晕,他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失去了。

    如果怀中的人,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安静温顺该多好。

    南楚怀亲自将苏长歌送回寝宫,他下手并不重,但苏长歌却久久未曾醒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跪在殿中瑟瑟发抖,尽量在他的注视之下,清晰的出原因

    “这位姑娘怀孕初期忧思过重,怕是难以支撑到生产之日,便是坚持到了,也是有损母体。”

    南楚怀看着还在沉睡的苏长歌,什么都没,只是让太医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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